海陆丰红色培训首页 > 汕尾红色教育培训 > 资讯 > 梁漱溟、老舍和傅雷对毛主席的认知片段,这才是真实的历史

梁漱溟、老舍和傅雷对毛主席的认知片段,这才是真实的历史

-

11:29

分享
来源:作者:

 一、见证解放前、解放后、

改开三时代的梁漱溟

 梁漱溟老先生都知道的,被誉为中国最后的大儒。“犯言直谏”,可是敢当面和毛泽东过两招的人。

 梁漱溟:

  我记得我第一次到延安,卢沟桥事件刚刚6个月,我为什么那么早去延安呢?就是因为日本人来了之后,全国有一种崩溃之象,北方就是卢沟桥七七事变,南方上海是“八一三”打起来。就是都不行了,上海退南京,南京退武汉,北京、天津都沦陷了,山东也沦陷了,全国人都是在逃难,你逃难,我逃难,大家各自逃难,崩溃,好像无主了。蒋的政府眼看没有什么能力,没有什么办法。我对他很失望,对南京政府很失望。

  梁漱溟:

  退到武汉的时候,我取得蒋的同意,我说我要到延安去看看。到延安去看的时候,我心里是很悲观的,不知道怎么好,大家都在逃难,南京政府毫无能力,怎么好啊?怎么办呢?我就想看看共产党是不是有办法,我就这样去。一去,看到他完全不悲观,我是悲观地去的,他(毛泽东)告诉我,没有问题,中国非有这样一天不可,非有这样一个大灾难不可,不过日本人他不要高兴太早。

这个时候,他正在写《论持久战》, 把《论持久战》的话讲给我听,他说日本人是不自量,他想吞并中国,(笑)那是妄想、笑话。中国是大国,太大了,他太小了。

  梁漱溟:

  毛主席这个人呢,我跟他接触很多,他是雄才大略,那是很了不起。并且他没有什么凭借,他不是原来就有势力的一个人,他都是单身一个人。他的家乡韶山,我去过两次,他进修的地方,我都去看,他读书的地方,他家乡的人,我们都见到。他十五、六岁还在乡里种地,这么样一个光身一个人,居然创造一个新中国,实在是了不起,实在是了不起。

  毛泽东关于抗日持久战的谈话使梁漱溟佩服得“五体投地”。梁漱溟后来回忆说:

  “这篇文章(指毛泽东的《论持久战》)那时还没有发表。他就是以这篇文章内容来说给我的。说中国一定胜利。我听他的谈话,把我心中的烦闷一扫而光。”

  访问延安,梁漱溟和毛泽东谈话共八次,其中两次是通宵达旦。当把话题转到阶级斗争问题上时,两人激烈争论起来,有一次从前一天傍晚一直争论到次日天已大亮之时。毛泽东意味深长地对梁漱溟说:

  “梁先生是有心之人,我们今天的争论可不必先做结论,姑且存留下回分解吧。”

  1951年在《光明日报》上发表了《两年来我有了哪些转变?》一文,又写了《何以我终于落归改良主义?》等文章,送给毛泽东看。梁漱溟在文中毫无保留地说:

   “若干年来我坚决不相信的事情,竟然出现在我眼前。这不是旁的事,就是一个全国统一稳定的政权竟从阶级斗争中而建立,而屹立在世界的东方。我曾经估计它一定要陷于乱斗混战而没有结果的,居然有了结果,而且结果显赫,分明不虚。”

 梁漱溟在事实面前,终于承认了毛泽东的观点是对的,而自己是错的。

 若干年后,毛泽东去世多年,和毛泽东过过两招的梁漱溟深情的说:

 “几十年过去了,当时是我的态度不好,讲话不分场合,使他很为难。现在看,毛泽东是对的。特别是在对待我个人的问题上,毛泽东襟怀大度、心胸豁达,关心我这样的民主人士,其情、其理感人至深。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,确实是中国各民主党派真诚的朋友。”

  二、见证了解放前

解放前,老舍在英国教了几年书,默默无闻。可以说白干了几年,勉强糊口。为什么说白干几年呢?当年老舍先生,离开英国回国,存款只够买从英国到新加坡的船票,所以,老舍先生到了新加坡下船了。下船干嘛呢?教书赚钱买从新加坡到中国的船票。老舍在新加坡教了半年书,省吃俭用节衣缩食赚够了船票钱,就乘船回国了。所以?他妈的帝国主义邪恶啊,我们的老舍先生给你们教书育人教了几年买船票都要分段!

 众所周知,老舍是满人。解放前,老舍是不敢承认自己是满人的,辛亥革命后满人是受歧视的。解放后毛泽东接见老舍进行了一次谈话,这次谈话毛泽东专门肯定了清朝的有作为的几个帝王的历史贡献。老舍先生才抬起头来,不再避讳自己是满人。

 以下段落摘自老舍先生《毛主席给了我新的文艺生命》:

  一九四九年年尾,由国外回来,我首先找到了一部《毛泽东选集》。头一篇我读的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。

读完了这篇伟大的文章,我不禁狂喜。在我以前所看过的文艺理论里,没有一篇这么明确地告诉过我:文艺是为谁服务的,和怎么去服务的。可是,狂喜之后,我发了愁。我怎么办呢?是继续搞文艺呢,还是放弃它呢?对着毛主席给我的这面镜子,我的文艺作家的面貌是十分模糊了。以前,我自以为是十足的一个作家;此刻,除了我能掌握文字,懂得一些文艺形式之外,我什么也没有!毛主席指示:文艺须为工农兵服务。我怎么办呢?从我开始学习文艺写作起,二十多年来,我的思想、生活、作品都始终是在小资产阶级里绕圈圈。我最远的“远见”是人民大众应当受教育,有享受文艺的能力与权利。享受什么样的文艺呢?很简单:我写,大家念。我写什么呢?随便!我写什么,大家念什么。一个小资产阶级的确是可以这样狂傲无知的。这种狂傲使我对于工农兵,恰如毛主席所说的,缺乏接近,缺乏了解,缺乏研究,缺乏知心朋友,不善于描写他们。我真发了愁。

我怎么办呢?

首先,我决定了态度:我要听毛主席的话,跟着毛主席走!听从毛主席的话是光荣的!假若我不求进步,还以老作家自居,连毛主席的话也不肯听,就是自暴自弃!我要在毛主席的指示里,找到自己的新文艺生命。 

慢慢地,我开始写剧本。《方珍珠》与《龙须沟》的背景都是北京;我是北京人,知道一些北京的事情。我热爱北京,看见北京人与北京城在解放后的进步与发展,我不能不狂喜,不能不歌颂。我一向以生在北京自傲,现在我更骄傲了,北京城是毛主席的,北京人与北京城都在毛主席的恩惠中得到翻身与进步,我怎能不写出我的与北京人的对毛主席的感谢呢!

毛主席告诉了我应当写什么,怎么写,和为谁写,我还不感谢么,还不拚命追随么?是的,我知道,我离着一个毛泽东思想的作家还很远很远。但是,我一定要按着毛主席所指示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,决不停止。在思想上,生活上,我还有不少的毛病,我要一一的矫正,好减轻负担,向前走得快一些。解放前我写过的东西,只能当作语文练习;今后我所写的东西,我希望,能成为学习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以后的习作。只有这样,我才不会教“老作家”的包袱阻挡住我的进步,才能虚心地接受批评,才能得到文艺的新生命。

我感谢毛主席!
毛主席万岁!

  老舍,1952年。嗯,为什么特别标注该文的时间呢?这个时间说明,当年以老舍先生为代表的知识分子们,对毛泽东是彻底心悦诚服的。感谢毛主席,喊出毛主席万岁也是发自内心的。

 三、见证了解放前

 解放前,傅雷家是大地主。多大呢?北京大学教授阿忆家解放前也是地主,傅雷家比阿忆家大那么一点点。傅雷说他爸爸去世后,家道不济,母亲为了把他养大,就卖地,卖到最后只剩下400多亩……

 1912年,傅雷父亲傅鹏飞因冤狱去世(看清楚,是1912年。),傅雷由母亲抚养成人。老母亲望子成龙,对傅雷很是严厉。每天不是打就是骂,甚至按着头往墙上摩擦。傅雷母亲对傅雷灌输的一个思想就是报仇——家仇,所以迫切的想傅雷出人头地好报仇雪恨。打骂这些坏毛病,都在傅雷身上保留了。傅聪兄妹就经常挨打,也是时常被傅雷按着头往墙上摩擦。

 由于母亲的言传身教,导致傅雷孤傲、冷酷,谁都不服。傅雷是从不轻易夸人的。有一次杨绛翻译了一篇散文,傅雷看了看,说:不错。杨绛谦虚了一下应道:一般一般。结果傅雷在忍耐了一分钟后却认真地发话了:“杨绛,你知道吗?我的称赞是不容易的。”杨绛一脸懵:“我当时颇像顽童听到校长错误的称赞,既不敢笑,也不敢指出他的错误。可是我实在很感激他对一个刚试笔翻译的人如此认真看待。而且只有自己虚怀若谷,才会过高地估计别人。”

 但是,傅雷先生,对毛泽东却是心悦诚服的。服气到什么程度呢?用傅雷先生自己的话说: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

 《傅雷家书》是傅雷夫妇在1954年到1966年间写给出国留学儿子的家信,

 我们来读读传说中的《傅雷家书》,很多人听说过,我估摸着都是跟风,并没有读过,所以我们读一读。

 以下摘自传说中的《傅雷家书》:

  亲爱的孩子,昨天寄了一信,附传达报告七页。兹又寄上传达报告四页。还有别的材料,回沪整理后再寄。在京(傅雷进京听毛泽东讲课)

cache
Processed in 0.009286 Second.